忙碌的我很少有機會追看日劇,但是本季日劇必追日劇東京貧困女子,昏暗的色調凸顯很多貧困者的困境;報道出了一眾負評、罵聲。其含意在於收看某雜誌的群眾對於一件事情的價值取態,可見「參與社團活動」是一面倒的被否定,在此延伸兩種假設,一是受訪者對社團活動的考量,其次是大眾為何有此否定想像。 大眾對於國立大學學生的「刻板印象」與其義務。相信有很大程度的影響群眾的價值取態,學生義務可以是學習、研究,習得正面價值觀,及一些間接社會化的過程。這些理所當然的義務,與「社團活動」是否有衝突?校園參與活動而不影響學業,亦應別無不可。參與也是常見的學生生活。更別說網球社的「社團活動」的普遍性了。反而拉遠一點,網球是嘗好,也是一種生活上的琢磨,是「文化資本」的一類,背底裡隱藏著社會階級的嘗好與分歧。
然而,貧者沒有品味生活的權利?那又是否合理?我們需要思考的是,這些前設或門檻,是否剝削人們追求幸福或理想的權利。 這一話描述的社會問題,相信看倌們並不陌生。跨代貧窮、女性職場歧視、性工作者、單親家庭…。女主對於社會的「符號暴力」,以適應及屈從的態度來處理。
就如:出席相應場合要有相對的言行、舉止、服飾。這舉措就像要告訴大眾,一個社會上正常人的模樣。我們或許每天每日,也活得像女主一般。但過於尋求這份正常,其個人的自我就被淹沒了。那真是自身所期盼的嗎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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